【カラ一】松野空松君与恋爱气泡

夜吟应觉:

*说是カラ一,其实看作一カラ也没什么问题,含轻微的おそチョロ♀


*校园paro,学生空松和老师一松。45是亲兄弟,一松23岁十四松19岁;126是三胞胎,16岁,3是妹子,也是16岁。不会写生贺也没时间撸图,就写个愚蠢又有毒的脑洞吧。


*气泡梗来自《尘埃落定》。




01


整件事大概可以用一句话概括:“松野把松野误认为松野而拍了松野的屁股,最后松野提着水桶在走廊里罚站了一节课。”


 


……什么,看晕了?真遗憾。


 


天知道赤塚高中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个松野!


 


当事人之一松野空松也发现了这个华点。下课铃响,他放下水桶,清了清嗓子,对着走出教室的当事人之二松野一松说:“老师,大家都姓松野。你‘松野松野’的叫我,不觉得微妙又见外吗?Please直接call me 空松!”松野一松老师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,翻了白眼就大步流星地离开了。


 


姑且算作当事人之三的松野小松从窗口探出头,沉默地注视了他五秒,终于忍不住出声问道:“你为什么对着水桶傻笑?好不容易骨折好了,脑子却不好了吗?”


 


“小松,你们什么时候换的老师?为什么不告诉我。”空松抬头问。“半个月前,你那时不是还在医院吗?又不是漂亮女老师有什么好说的。”


 


“呵,又错过了一个世纪。”“所以你到底为什么傻笑?”


 


“因为爱情。小松,你知道爱情是什么吗?”空松一脸深沉地低下头,垂眼端详着水桶。


 


“……突然冲进来拍老师的屁股?轻子为了你所谓的爱情激动得都要过呼吸了。”


 


“爱情,就是骨头里满是泡泡!容易消散,但又会源源不断地冒出来。”空松恍若未闻,自问自答道。


 


“是是是。”小松打了个呵欠,抹了抹眼泪,“空松,我觉得你前途堪忧,不仅连亲哥都能认错,还摸了男人的屁股一把就傻得冒泡。啊,铃响了,赶紧回自己教室吧。”


 


放学前夕空松的轶事已经传遍了整个年级,正逢周五,校园里充满了快活的气息。空松走下楼梯,还能听到有人在议论:“你听说了吗,一年C班的松野拍了老师的屁股。”


 


“哈?什么?那个三胞胎松野吗,哪个?”


 


“就是那个一个月前在体育课上摔断腿的,应该是老二吧?他今天刚返校,大概是去找他在B班的哥哥。B班那个教国文的老头这个月退休了,换了新的老师,就是那个很阴沉的松野老师。”


 


“为什么他也姓松野?”


 


“哎呀这不是重点。重点是,当时还没上课,他在那里抄板书。摔断腿的松野跑进去,不知怎么地看背影以为那是他哥,非常风骚地跑上去拍了拍老师的屁股,还说什么‘hey,brother’。哈哈哈哈哈哈‘hey,brother’哈哈哈,你不知道松野老师转过头那个表情有多好笑!”


 


“哈哈哈哈哈哈我可以笑一年,老师没说什么吗?”


 


“老师脸都黑了,半天就憋了句‘你有什么毛病’,然后断腿松野就像被雷劈了一样傻在那里,教导主任正好路过,觉得他不尊敬师长,就罚他在B班教室外面提着水桶站了一节课。”


 


空松在后面默不作声地听完,没有一丝羞耻难堪,只是对“断腿松野”的称呼感到不满。他现在何止不断腿,简直足下生风,可以愉快地乘风而去。


 


02


“所以,空松哥哥你为什么这么高兴?你说不定要被嘲笑三年。”三人走在橘色的夕阳里,椴松皱了皱眉头问。


 


“就是啊,刚才在校门口碰头,轻子一看见你就捂着胸口满脸通红地跑开了,哥哥我很不高兴!”鼓着腮帮安静了半路的小松也点点头,不知所谓地控诉道。


 


空松托着下巴,微微扬起脸:“呵,只要不嘲笑一松……嗯,老师,再嘲笑我都没事,毕竟我与寂静与孤独为伴。”


 


“好痛啊,所以你到底是为什么高兴?因为被嘲笑?”


 


“因为我发现一……老师和我一样姓松野,这是命运的暗示,有一种wedding的幸福感。”


 


“这就很尴尬了……”椴松长叹一口气,“你是不是忘了我和小松哥哥都姓松野?”


 


“对哦。”小松猛地拍了一下手,对空松竖起拇指,“你说的很有道理,轻子也姓松野,今后多方便啊。”


 


男子高中生都是白痴,我到底为什么要和他们掺和在一起。椴松有些哀伤地想。


 


03


所谓近情情怯,就是空松穿上他的引以为豪的perfect fashion意气风发地出门,却在挂着“松野”名牌的门口徘徊了半小时,甚至在焦虑中想出了一整套门开后的应对体系,是伯母该如何,是一松本人又该如何。


 


他深吸一口气,颤颤巍巍伸出手刚准备摁门铃,门就“砰”地一声弹开,有什么东西从里面冲出来一下和他撞在一起。空松被压在地上,茫然间听到熟悉的低音由远及近:“……十四松,昨天妈妈抱怨,今年你已经弄坏三扇门了,就不能好好开——啊。”


 


穿着棒球衫的十四松爬起来,歪头打量了一会儿,笑了起来:“哈,是空松啊,好几年不见你长高了不少啊!不好意思啊,不痛吧?”他搔了搔头,把空松拉起来,转头有些兴奋:“哥哥哥哥,空松终于来了!”


 


“……什么叫‘终于’,十四松你棒球训练要迟到了吧。”一松倚在门口咳了一声,目送十四松如旋风般跑远,目光终于落到空松身上,“所以,你在这里干嘛?”


 


“为昨天的误会登门道歉,花束刚才一撞有些受损,抱歉。”空松浮夸地鞠了一躬,递上一整束玫瑰花。一松眯了眯眼,摇摇头:“不用,我没放在心上。”说着就要关门,不想空松一手举着玫瑰花,一手死死扯住门:“不不不,请一定放在心上,forever!”


 


真是不可理喻。一松使尽全身力气也没成功扒掉他的手,暴躁地咆哮:“熊孩子你到底要干嘛!”空松撅起了嘴:“至少让我进来坐坐啊,不要这么冷淡嘛!”


 


“果汁,可乐,大麦茶,你要喝什么?”一松无奈地松手,看他走进来满眼放光、十分自然地坐在榻榻米上,没好气地问。


 


“大麦茶,万分感谢!”


 


一松刚要向厨房方向走去,想起什么似的脚步一顿,回头警告:“你给我乖乖坐好,别乱翻,更别在我床上打滚。”


 


“一松,那个,我已经上高中了,再怎么也不会……”


 


“闭嘴!熊孩子!”


 


04


万恶之源是什么呢?


 


那天黄昏,小松走进病房放下书包,敲了敲空松高高吊起的石膏,郑重其事道:“空松,你快出院了吧?哥哥我呢,有一事相求。”


 


“不,空松哥哥你别理他,不然我的高中生活会变成噩梦。”椴松跟着进来,闻言脸灰了灰。“Totti——你们班妹子是这么叫你的吧,哪有这么严重,明明就是一点小事。”


 


“到底什么事啊?”空松放下镜子。


 


“和我表现得亲密些。”“Brother,我们不是一直很亲密吗?”


 


“不是那个意思。”小松搓了一下鼻子,显出几分稀奇的赧色,“你……知道我们班的轻子吗?”


 


空松眨眨眼:“知道啊,你每天都会提到。我没骨折时,你就在嫌弃她的偶像,说什么一个大男人叫什么喵君,还像猴子一样在舞台上蹦来跳去。你不是前几天还问我,自己有没有偶像潜质来着。”


 


“什么见鬼的喵君,都是过去式了。我今天发现,轻子是个腐女。”“腐女是什么?”


 


在小松清了清嗓子开始长篇大论科普前,椴松漠然地插上了耳机,决定当个局外人。


 


打开了新世界大门的空松听完小松的一番解释,点头总结道:“所以就是让我和你玩一下暧昧,用若有似无的禁断来lock住她的目光?”


 


“没错。Totti说杀了他也不搞基,什么嘛,又不是真搞基……空松,靠你了。”“嗯,明白了,小意思。”


 


在良心作用下,椴松还是扯下耳机,摇了摇头:“总觉得不对劲。而且小松哥哥,你满口‘轻子轻子’的,实际在人家面前只会调侃。有精力搞这些,正正常常和人家搭讪不行吗?胆小鬼!”“呀,空松,真不愧是亲兄弟!”小松充耳不闻,拍了拍空松的肩。


 


然而空松着实不靠谱,首战就遭遇乌龙,生生让一松抢了小松的戏。不过空松无暇顾及这些,也没想过补救,自从听说了一松担任了演剧部的顾问,就义无反顾加入了演剧部——即使一松从来没去过社团巡视过。


 


“空松哥哥,我觉得你更适合篮球部,之前都打了那么多年了……”目睹他承包了村人A尸体B仆人C的角色后,椴松如是说。


 


“Non non non,上天已经用骨折昭示了我与篮球的无缘。更何况一直以来,我都坚信自己是个文艺少年。”空松从剧本里抬头,捋了捋头发。


 


“……说来,你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变成这种调调的?好痛。”


 


“呵,secret。”


 


05


道阻且长,这是空松对自己十年恋爱之路的概括。


 


长长的一条街,空松家在街心公园的这头,一松家在街心公园的那头。对于七八岁的空松来说,这是一条伟大而隐秘的征程。日复一日的傍晚时分,他都会抱着皮球绕道去一松家望一眼,然后前往街心公园练习灌篮,心不在焉地期待那个无精打采的少年来喂猫。


 


熊孩子,短胳膊短腿就不要学人家打什么球了,一直三不沾多尴尬。


 


不知何时起,一松常常喂完猫就坐在长椅上翻书看。某一天,他终于抬头,对空松说了这样一句话。空松在他身边坐下,撇了撇嘴说,那是因为我现在还小,以后我会长得很高。


 


哦。一松的目光又回到文库本上,嘴角却弯了弯。空松研究了一会儿自己的脚,终于咽了口口水,凑近了些问:呐呐,你喜欢什么类型的人?一松没有抬头,“切”了一声:管你什么事,问了干嘛。


 


告诉我嘛,不知道我就睡不着觉!


 


什么乱七八糟的……大概,挺向往那种阴郁文艺气质的人吧,恩,“仿佛身旁刮着凛冽的寒风,只有落叶随风狂舞”。一松翻了几页书,念了起来。


 


空松目瞪口呆,不明所以地点了点头。从此他就在气质的歧路上越走越远——因为那时的他并不懂,“中二病”是中学男生最易感染的常见病症,过个三五载总会好的。那么几年里,他也从没想过,一松口口声声说的“只是在等十四松打棒球回来”是否就是他坐在这里的全部动机。


 


反正对于一个11岁的孩子来说,别的城市就是海角天涯。知道一松要去天涯海角上大学,空松感觉天崩地裂,在他床上打起了滚:不要不要不要不要!一松想把他拽起来又无从下手,只好坐下来叹一口气:我去哪里上大学关你什么事。


 


空松停下来,呈大字型瘫在床上面如死灰,说,当然关我事,我喜欢你啊,立志和你结婚。


 


世界静止了十秒钟,一松干笑:你一个熊孩子知道个鬼的喜欢,还结婚呢,日本同性结个屁的婚。空松鼓起腮帮眼角带泪,不满地争辩,我怎么就不知道了?喜欢就是……嗯,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,骨头里面全是泡泡。


 


蠢货,泡泡一下子就破了。


 


那又怎么样?它们会一直一直冒出来啊。


 


一松沉默了很久,伸手弹了弹他的额头:真是张口就来,天真。你懂什么啊,还早十年呢。




他转过脸,微微仰起头闭上眼,无奈地继续说,我要去很远的地方读书,毕业可能就留在那里工作了,别再来我家门口转悠了,笨蛋。


 


几天后,空松写了长长一封信祭奠自己无疾而终的初恋。椴松在河川边找到他时,他正在那里用自制钓竿垂钓。椴松问,你为什么要用信做饵,能钓得到就见鬼了。


 


空松垂头笑了笑:我知道钓不到,只是告诉鱼我的爱而已。


 


06


失而复得久别重逢什么的,一定是命运的眷顾,是恋爱齿轮的转动。


 


高中二年级,空松坐在新的班级里注视着一松走进来时,更是印证了自己的想法。其时他已经当上了演剧部的副部长,除却课上的全神贯注,更是有事没事就往一松办公室跑,一本正经称有事请教。


 


这是一条不知尽头的单行道,从踏上去的第一步起,空松就没打算折返,他笃信走着走着,天总会亮起来。


 


午后,打过下课铃,被椴松嘲笑了近一年注孤生的小松和已经不同班的轻子撞了个满怀,他揽住向后倒去的她,完美来了个电视剧里男主角的姿势。天时地利人和,他不假思索、出其不意地大声说道:“轻子,我喜欢你!和我一起当现充吧!”在围观同学的口哨和掌声中,轻子捂着“嘭”的一声涨红的脸,嘴张张合合了半天,猛推了小松一把,慌慌张张跑远了。


 


目睹全程的一松把春风满面的小松赶进教室,等一教室起哄的学生安静下来,清清嗓子摇摇头笑了起来:“你们这样光是直来直往可不行。就像夏目漱石所说的那样,日本人说什么爱啊喜欢啊,说一声‘今晚的月色真好’,点到即止就够了。”


 


空松本在专心致志地点头,听到这里恍惚了半秒,“哐当”一下从椅子上摔了下去,瞬间成为全班视线的中心。


 


“……松野,你又搞什么幺蛾子?”一松做了一次深呼吸,从讲台一路走过去想嘲讽几句,看他捂着鼻子爬起来,鲜红的血液从指缝间渗出来,把刻薄话吞了回去,漏出一声叹息。


 


空松用力眨着眼,还是止不住泪珠大颗大颗地滚下来,和鲜血混在一起,显得触目惊心又惨不忍睹,他瓮声瓮气,声音发抖:“没什么,有点激动。虽然知道没什么关联……但还是好开心。”一松不明所以,将他提溜起来,无奈地对全班知会了一声“我送这个蠢货去医务室,你们自习,别吵”,就拽起他匆匆出了门。




午后阳光通透,点亮了空气中的细小颗粒。空松捂着鼻子被一松拖着走在长廊里,感觉自己就这样可以和他一起走到世界终结,不禁开口:“一松,我17了,还有4年。”




“哈?”一松瞥了他一眼,一脸茫然。空松继续说:“你上大学前我跟你告白,不是说我还早十年吗,时间过得很快的,真等十年怎么说?”




“你怎么……毕业后你出去走一走看一看,很快就会忘记的。松野,把目光放远些,别和自己过不去。我这样的人有什么好?”




“哪里都好,你看,我们在一起,姓都不用改,天造地设。”




“你这个人……真是……啧,到了,你自己进去吧,好好躺躺,别胡思乱想了。”一松静默了一会儿,如蒙大赦般把空松推进了医务室。




“一松,明明医务室我自己来就行了,你非要送,怎么只是我胡思乱想?”




“……闭嘴给我进去!”




07


空松在医务室的床上躺了一会儿,念头就转过了万水千山。他第三次弯起嘴角,又垮下脸叹了口气时,帘子突然被掀开。十四松探出头:“你没事吧?”




空松一下子坐起来:“诶,十四松,你怎么在这里?”十四松指指身上的棒球服:“哈哈哈,我们大学放假,我无聊回高中看看,正好跟哥哥约好下班陪我打棒球,我随处乱逛正好看到你进医务室就进来看看——你一脸忧郁,怎么了?”




“没什么——啊,不,我请教你个问题。”空松偏了偏头,又想起什么似地问。




“嗯,说!”十四松转了转棒球杆,笑容满面。




“……我老粘着一松,会不会显得我很烦很变态?一松会不会困扰?”空松挠了挠面皮,有些犹疑。




十四松歪头看了他一会,突然举起袖子遮住嘴:“哈,这有什么,你不是从小这么过来了。成年人对高中生的斯托卡是变态,是犯罪,高中生对成年人的斯托卡可就没什么了,把握机会啊。何况哥哥那么喜欢你,你越斯托卡他应该越高兴。”




空松本因为有些尴尬愧疚而垂颈剥着指甲,闻言猛地抬起头,不敢置信地看向十四松。十四松把球棒扛在肩上,边念叨着“干劲!肌肉!”,边若无其事地蹦出了门,笑声越来越远。




空松脑海里闪过曾经一松笑着说“十四松是个很好的家伙”的画面,陷入了深思。




08


夕色漫过了整个世界,空松又经过了街心公园。正是晚饭时间,里面一片空荡,秋千架在风里荡来荡去,发出“吱嘎吱嘎”的声音。他坐了下来,转头看向象鼻子滑梯,恍然笑了笑。




转眼就过了十一年。




十一年前,月光如水的夜晚,他伏在膝盖间低低地哭着。忽然有只凉凉的手拍了拍他的肩,透过朦胧的泪眼,他看见一脸阴郁烦躁的少年在他面前蹲下来,问,熊孩子,你在这里哭什么,还不回家?




空松吸了吸鼻涕,我和小松椴松捉迷藏,我躲在这里藏得太好了,小松到现在还没有找到我呜呜……




少年嗤笑了起来,你傻不傻,他们八成把你忘了,快回去吧。




空松擦了一把眼泪鼻涕,愤然道:你不要这么说我的哥哥弟弟!他们才不是这样的人呢!话音未落,他空空如也的肚子就发出“咕噜咕噜”的声音。




尴尬间他抓起少年的手,“啊呜”一口狠狠咬了下去。少年吃痛地倒吸口凉气,怎么也甩不脱,提高了声音:熊孩子你再饿也不能乱咬人啊!啧,天这么黑你肯定是不敢一个人走……算了算了,你家在哪,我送你回去。




我一点都不害怕,只是昨天小松讲了鬼故事!空松含混地申辩时,他终于抽出了手,对着牙印摇了摇头。




空松踏着月色,看看脚下长长的影子,又看看牵着他的少年,问,哥哥你这么晚又在公园干什么?




少年叹了口气:晚上公园会有野猫,我是来喂它们的。可是今天你在滑梯下一直发出怪声,把它们都吓跑了,怎么也等不到,熊孩子!




我不是熊孩子!我叫空松!少年敷衍地点点头,哦。




哥哥你叫什么?




关你什么事,还没到?




快了,当然关我事,你叫什么?妈妈说,如果被人帮助,要好好记得他的名字。




……一松。




嗯,一松一松!我一辈子都不会忘!




啧,真是没大没小。一松翻了个白眼,低头瞥了一眼这个眼泪鼻涕没擦干净,浑身脏兮兮却笑出小花花的小男孩,摇摇头看了看天空,放柔了表情,笑着说:




今晚的月色真好啊!




6岁的空松突然感觉身体有什么轻飘飘的东西浮上来,“啪”地散开,有种不可名状的甜蜜飘逸感,就像波子汽水里的气泡。




17岁的空松不知道,何时才能等到“我爱你”和“今晚月色真好”在一松嘴里完全联系在一起。




不过又有什么关系呢。如果说恋爱的成败和薛定谔的猫类似,那么空松早已偷偷揭开盖子知道了猫是活的。既然猫是活的,他总有一天会按捺不住跳出盒子宣告“我是活的!”。




在那之前等一等又何妨,毕竟来日方长。


FIN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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保バス保好吃啊嗷嗷,和班マフィ班一样是我的心头好paro!明明构思的是保バス保的脑洞,却不知为何走上了歧途变成了这样,咳咳……六子生日快乐!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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